“不能杀人，拿不到人头分，那该怎么办呢？”

她上下打量着秦非，眼中流露出疑惑的神色：“您的衣服……？”啊，没听错？“咚——”

两个前不久还陷在半昏迷状态中的人此时已经醒了过来。秦非：“嗯。”秦非之前在里世界时没有留意，来到表世界后才发现，6号真是被修理得不轻。

她像是忽然间想起来了什么。

2号就像魔怔了似的，身体抽搐，口吐白沫，像是完全不知道“识时务”三个字该怎么写。

玩家们不约而同地顿住脚步，盯着那红色的纸钱串观察起来。秦非回到卧室后没有睡，屋内漆黑一片，他躺在床上，在脑海中静静梳理着这一天之中所有的见闻。没有来处的风吹动秦非额角的碎发，擦过面颊，带来簌簌的痒意。

徐阳舒凑上去，轻轻咬了一口。

“11号刚才向6号投诚的举动被其他人看见，肯定还会有人心动，和他们统一战线。”三途道。“你出去是有什么一定要办的事吗？”他问。三途被他手里的麻绳捆的死死的。

萧霄见秦非出现，单手撑着地，十分勉强却难掩激动地站起身。

那是一行十分毛糙的字，颜色红中带黑，像是用手指蘸着血液浸染在纸张上写就的。

——他还是一点反应都没有。秦非抬起头来。

但那个拿到分数的人……整个大厅热闹非凡。所有人，无论是老玩家还是新手，都已经在心中认定：

“所以。”凌娜迟疑着开口，“他们现在这个状态到底算是活着，还是……？”既然程松是猎头玩家，直播经验肯定比其他所有人都要丰富，有程松这样一个玩家做队友，表面来看的确不错，但，万一他起了什么歪心思……

“说吧，找我有什么事。”林业感觉周围越来越冷，好像从夏天瞬间快进到了冬天。

这个人又在说什么猫猫屁话？秦非干脆作罢。屋内。

“我实在没有想到，身边竟然隐藏着像您这样伟大的传教士。”黛拉修女盛赞道，“秦老先生！”秦非一边吃一边不慌不忙地思索着。

虽然有点奇怪, 可这确实是秦非最真实的体验, 并且这种感受已不是第一次了，“……罗德尼先生，这个问题对我来说至关重要。”

当然，这小伎俩最终也没能生效，秦非带着鬼婴的衣服成功进入了里世界，而鬼婴本身则依旧不见踪影。他们无法与外界取得联系，这里没有新生，也没有死亡。

房间逼仄异常，天花板到地面之间的距离不足一米五，假如秦非在正常情况下走进这里，会连腰都无法直起来。青年如离弦的箭矢般弹射而出。

没有人想落后。秦非闻言点点头。既然没有像大巴车司机那样提示“不可攻略”，应该就说明这只手还是有攻略的余地的。

有玩家已经起了警惕的神色，也有反应慢的低阶玩家还在那里发愣。几下动作后，砖缝中有细碎的砂石滚落下来，那砖头竟然真的被他撬动了。

秦非笑了笑，在告解厅中开口：咔哒一声。就这样直接把他无视了。

可司机并没有把他怎么样。

那些玩家一个个不知是怎么了，在秦非走后没多久，忽然就变得十分狂躁。今夜注定是一个充斥着不祥的夜晚。

“怎么了？”血吗？

看样子，“眼睛”，在他们所身处的副本中，是个重要元素。导游思前想后了半天，就只想出这么一句让人死心的话？

青年眯起眼睛，复刻出了一个和鬼火一模一样、百分百还原的神秘笑容。“如果不记得了的话，也没关系，我是不会忘记你的。”老板娘一开始还装作没看到。

“咚——”“诶。”

“当然不是巧合。”npc老人就像是能看穿玩家们心中正在想些什么，一开口便精准戳中了众人的求知欲，“一切都是为了村祭，为了……”

进入礼堂前，秦非靠着源源不断的啰嗦将导游的好感度刷到了12%，导游对待秦非的态度已经与对其他玩家有了明显的不同。吃饭让他们吃臭的，睡觉让他们睡棺材，过来两天死了三个人。